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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出辦公大樓大門,疲憊宛如那無邊的黑夜慢慢的吞噬掉我的心
的確,不是高難度的工作.的確,應該要得心應手.
頂多,就像是把小籠包放進蒸籠裡,等個半小時那樣的輕鬆寫意.
只是單調,一如往常的單調,彷彿一無止盡的鐘擺,即便過了數萬年,
擺幅的差距也不會超過1度.
應該要慶幸就是那麼的精準嗎?還是喟嘆原來真的那麼的一成不變
回家面對著Antoni Tapies的石板畫,那巧妙的黑在白晝的中央弄了
個倒三角型,彷彿是我垂頭喪氣的影子,印在那遠在西班牙的畫家眼角.
原來心情來時,看什麼都有情緒嗎?
電風扇悶熱的在台北小雅房裡旋轉著,它盡力的旋轉著...
算了! 它盡力了,雖然我依然焦躁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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